第10章 她是完美的门（2/2）

我点开最后那段视频——

画面晃动得很厉害，像是在偷拍。背景是一间实验室，和我童年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教授\"——我的\"母亲\"——背对镜头站在一面巨大的古董镜前，镜框上的蛇形花纹正诡异地蠕动。

\"第79次'镜瞳'实验记录。\"她的声音冷静得可怕，\"47号样本表现优异，已成功建立稳定连接。\"

她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罐。

罐子里漂浮着一颗眼球。

我的右眼。

\"通过47号的视角，我们确认镜中世界存在层级结构。\"她凑近镜头，那张熟悉的脸让我胃部绞痛，\"最上层是'观众'，中层是'演员'，最下层...\"

她突然看向门口：\"谁在那里？\"

画面剧烈晃动，最后定格在天花板上。

一阵打斗声后，周叙白的声音响起：\"你对她做了什么？\"

\"只是必要的实验。教授\"的冷笑声传来，\"你以为救走她就能阻止'大迁徙'？太天真了。\"

\"她是你女儿！\"

\"不，她是完美的'门'。\"

视频戛然而止。

我的右眼突然剧痛，视野里浮现出无数记忆碎片——

七岁生日那天，\"母亲\"给我戴上眼罩，说这是\"惊喜\"...

黑暗中被绑在椅子上，右眼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醒来时，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倒影...在笑。

手术台上的周叙白突然抽搐，玻璃化的部分开始蔓延。

\"坚持住...\"我抓住他的手，触感像握住一块冰，\"我怎么救你？\"

他的嘴唇蠕动，却发不出声音。

镜中的\"医生们\"突然集体后退，让出一条路。镜子深处，一个模糊的人影缓缓走来——

是林晚。

她的身体像被打碎的镜子重新拼凑，裂缝间渗出黑光。

\"钥匙。\"她的声音从所有镜子里同时传来，\"用钥匙打开门。\"

\"什么钥匙？\"

林晚指向我的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