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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消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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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关系到同袍的性命,我必须提出几点建议。”赵封语气严肃地说道。

“请讲。”

陈军医停下手中的工作,带着质疑的眼神看着赵封。

“首先,用来切割皮肉的刀具需要用烈火消毒,这样才能将附着其上的七日瘟疫尸体烧尽。

每治疗完一名将士后,刀具必须立即清洗,并再次用烈火消毒,以防交叉感染。”

“其次,用烈酒冲洗伤口同样可以起到清除七日瘟疫尸体的作用。”

“若按照我的方法操作,军中将士的存活几率至少可以提升三成。”

“嗯,眼下这酒水,称不得烈酒,凑合着用罢。”赵封正色言道。

陈夫子略作沉吟,目光落在赵封身上,“你通晓医理?”

“不敢言精,家母擅此,我自小耳闻目睹,略知一二。”赵封答道。

“你所提及的以火灼刀、以酒净创之法,我未曾听闻。

若依此施治而有所差池,纵是我难辞其咎,你也脱不了干系。”

“你真要让我这般行事?”陈夫子语气凝重。

赵封环顾四周,那些哀号的同伴有的已气息微弱。

“若我所言之法能奏效,可救众多袍泽;若有闪失,我愿独自担责。”赵封语气笃定。

见此态度,陈夫子眼中闪过一丝敬意。

“来人!”

“备火,备酒。”陈夫子即刻吩咐手下准备。

不多时,

一名手下端来了火盆,烈酒也在一侧摆好。

“你说如何操作,我来为伤者诊治。”陈夫子看向赵封。

“由我来。”

赵封接过陈夫子手中的小刀。

先将刀置于火上烤炙,待热度足够后。

他走到一名重伤昏迷的士卒前。

“老天庇佑。”

领取了初级医技,取箭自然不难,但这是初次动手,赵封心中仍存忐忑。

片刻镇定后。

望着深深嵌入血肉的箭矢,赵封开始行动。

用烈酒淋洗伤口,随后挥刀割开血肉,将箭拔出,箭头离体后,鲜血顿时涌出。

“针线!”

赵封急呼。

“什么针线?”陈夫子疑惑问。

“缝合伤口啊。”赵封头也不回。

话音刚落。

赵封猛然回头:“伤者伤口难道不需缝合?”

“箭头取出后敷止血药即可,缝合有何用?”陈夫子满脸不解。

“难怪存活率这般低下。”

“这年代的医术确实不行啊。”

“不对,缝合术似是在西汉才有,如今这个时代还未普及。”赵封心中暗忖。

随即从怀中摸索一阵,实是从面板空间取出针线。

在陈夫子惊愕的眼神里,赵封开始为这名伤兵处理伤口。

他用针线细致地缝合起来,血流的速度渐渐减缓。

随后,赵封迅速取过一旁的止血药物涂抹在伤口上,效果立竿见影。

救治完毕,赵封面前突然弹出一条消息:“成功救治一人,获功德1点。”

“救人居然能得到功德?”赵封心中疑惑,这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功德能做什么?”他又急忙询问系统。

……

“一点功德可以换五点自由属性点。”

“十点功德能够换取一个通用型技能点。”面板回应道。

听到这个解释,再看看四周满是伤员的营地,赵封暗自欣喜:“救人居然还有额外收获,这功德点真是妙哉。”

陈夫子上前查看,发现经过赵封处理后的伤口已经基本止血,加上药物的作用,效果十分显著。

“这种缝合技术竟然这么神奇?居然只用针线就能止血?”陈夫子满脸震惊地看着赵封。

“缝合确实能止血,但如果内脏受损则要看个人体质恢复情况。”赵封解释道。

“不论你的消毒方法是否有效,光是这项缝合技艺就足够令人称道。”

“我的师父乃是一代名医,享誉天下,也没见过这样的手段。”

“你是不是真的军人?你母亲可曾拜过大医?”

“我母亲或许有所传承,但未必算得上大医吧。”

“这些全是我偶然学到的。”赵封谦逊地回答。

掌握了基础医术的人使用这种缝合法其实并不复杂,这个时代也无需太过精细的操作。

营地里的伤员大多身负重伤,首要任务是保命。

“我有种预感,仅凭你这一手缝合法,一旦传播开来,你就能奠定成为名医的基础。”陈夫子感慨道。

“陈军医,别浪费时间了。”

“跟我过来,我教你缝合法,还有消毒时需要注意的地方。”

听着营地中此起彼伏的尸体声,赵封的心思早已沉浸其中。

“你真要教我这套缝合法?”

“这可是顶尖的止血秘技啊!”陈夫子显得尤为惊讶。

这个年代,门第之别依旧分明,若无师承关系,何来真传?

“我并不靠此缝合之术谋生,且此法或能拯救众多袍泽。

我传给陈军医,陈军医再传授下去,今日可惠及本朝将士,日后天下太平,则泽被万民。”赵封笑着说道,随即走向另一名重伤士兵。

听罢赵封之言,陈夫子眼中闪过一丝钦佩。

“这般缝合秘技于军中实为救命良方,他竟如此慷慨相授。”

“真乃大德之人。”

“这或许便是恩师所言的医者仁心吧。”陈夫子心中默念。

但他并未因此停滞,立刻紧跟赵封身后,身为蓝田大营首席军医,此刻却似一名学生般侍立于赵封之后。

“陈军医,刀须烧至通红,再以烈酒冷却,如此可祛毒。

伤员除饮酒止痛外,还可烈酒清洗伤口以达消毒……”

“至于缝合之法,即把破损之皮肉拼接整齐,有章可循……”

赵封一边施治,一边为陈夫子讲解。

后者自是全神贯注聆听。

而这一场景也被伤兵营里的诸多军医留意,皆感惊诧。

“那受伤的士兵在救治他人,老师的态度好似在求学一般?”

“确实如此。”

“仿佛是那位士兵在教导老师。”

“这怎么可能?”

“老师的医术源自我大秦第一神医,怎会由一个普通兵卒传授技艺?”

不少军医投以怪异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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