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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一亲芳泽 昨夜受累,今日朕补偿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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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一亲芳泽昨夜受累,今日朕补偿你。……

可对方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只令她想要逃离,她想起少时她也说过类似的话,彼时季砚的回答明明很纯粹。

从前她说她吃胖了怎么办,他会不会不喜欢她了,他只是笑笑,说着“雁雁若吃成团子,我就将你一口吃掉。”

那时,她还被这样的话逗笑了。

此刻想着想着,那话暗含下的意味却好似变了……季砚原本就大她三岁,她离开京城的那一年,季砚也快是弱冠之年。他早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年。

眼下,季砚也正复上她毫无赘肉的肚子,细细抚摸了一会儿,专注至极。

晏乐萦眼皮一颤,听见他又低低笑道:“如今已尝到了,朕却还想品味更多。”

汤泉池已然到了。

水雾氤氲了彼此的眉眼,季砚抱着她缓缓入水。

泉水即将把她包裹的压迫感霎时又让她不适起来,可她不想在答应了他之后表现出来,只能牢牢攀附着季砚的脖颈,企图得到一丝慰藉。

季砚以为这是她的热情,见她仰头想往上蹬,顺势在她秀气的下颌处烙下一吻。

含着眷恋的语气被热泉蒸得越发暧昧,他轻道:“雁雁,为我生个孩子吧……”

晏乐萦一颤。

她的衣衫被彻底褪.去,露出其下白里透红的肌肤,季砚的目光却一顿,凝注在她脖颈间的细长璎珞上。

珍珠与素色衣襟颜色略像,相近色几乎融为一体,因而他起初并没有发现这条项链。

此刻,衣裙尽褪,锁骨之下缀着的红宝石极为璀璨,将晏乐萦的肌肤也衬得越发莹润。

他擡手,挑起璎珞,冷峻眉峰微微蹙起。

晏乐萦倒没有故意遮掩,反正他迟早会发现这条项链的存在,干脆直言:“这是今日虞黛妹妹送我的,好不好看?”

骨节分明的手反复摩挲着那颗红宝石,季砚每动作一下,晏乐萦的心跳便加快一瞬。

“你说得对。”晏乐萦含糊道,意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或许她真和我有什么亲缘,我与她真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直到他彻底将宝石璎珞松开,他没再多说什么。

晏乐萦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瞬,季砚又仰头咬住项链,些微一扯,她被迫低下头来,细细密密的吻便从锁骨处蜿蜒至她的唇瓣,反复辗转碾磨。

温水顷刻间将她淹没,水纹荡漾,略带薄茧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她又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怕水因为曾经濒死的回忆,成了一种生理性的抗拒。晏乐萦抵着季砚的肩头,还没被他亲一会儿,她就摆动着手想要逃离。

季砚一顿,热息瞬然扑面在她眼睫,水雾凝结的水珠也被他细细吻去,清淡的梅香在此刻竟然是暖的,意外抚平了一些她心头的躁。

旋即,他托着她的腰身,让她浮出水面。

晏乐萦感觉自己的背又抵上汤池玉砖,稍稍一滑,借着水的浮力坐上了岸。

她稍稍诧异,手下意识撑在玉砖上,迷糊低头望向水中的他,又被他的手搭在膝上迫她分开。意识到此刻的坦诚相对,水下至少还有遮挡,水上却彻底没有,她的脸霎时通红起来。

“阿砚哥哥……”晏乐萦嚅嗫着,生起无措。

对方却在夸赞她,他眼眸渐深,勾起笑轻声道:“雁雁,你很漂亮。”

“……”

“别怕。”季砚又轻叹了一声,“昨夜叫你受累了,今日朕补偿你。”

晏乐萦尚未反应过来是何种补偿,她懵了一会儿,温软唇瓣已然复上她的身.躯。汤泉池中,雾气袅袅弥散,深秋寒气渐重后,蒸腾的热雾在空气中变得越发明显,朦胧间仅有两人上下缠.抵的身影。

含凉殿的汤泉池,本是用作季砚祛毒的药浴。

这处汤池,由三年前自紫宸殿引活水而来,建得并不算太大,池水也没有太深,池沿稍低,季砚又生得高大,即便晏乐萦坐在岸前,他也需要微微倾身一亲芳泽。晏乐萦没有想到他这么突然,自他贴来的那一刻,脊骨似过了电流般荡开酥.麻,一下就半软了身子,喉间发出无意识的嘤.咛。

今日两人下水泡汤的动作并不激烈,饶是如此,因此刻的温存,还是有不少涟漪一浪接一浪往池沿铺荡,很快玉砖上便积了温水。

池边变得湿滑,晏乐萦往后仰的身躯逐渐支撑不住,只得又往前按着他的头发,偏偏他还依旧捉着她的大蹆不依不饶。到了后来,她涂着蔻丹的手随着娇吟声无意识抓着他的背,双蹆绷紧,连声摇头,“离开,你离开……”

两截如玉白皙的小腿在池水里扑腾,荡开圈圈涟漪,溅起温热水珠,不少溅落在季砚清俊的脸庞上,连他的眼睫上也落了几滴。

晏乐萦微张着唇,胸口起伏不定,眼前似乎也蒙了水雾,她委屈地盯着殿上雕梁,只是还没喘息一会儿,又被人揽着腰拖回水中。

季砚俯身来亲她,薄唇间的水泽将他的唇瓣润得晶亮殷红,晏乐萦却气得掉眼泪,怎么也不肯被他亲。

“走开你——呜。”

还是被亲了,季砚含糊呢喃的声音在彼此唇齿间,他轻哄她,“自己的东西嫌弃什么?”,这话更是将晏乐萦气得脸色青红一阵,用力咬了口他的唇。

季砚吃痛,微皱眉尖,却仍不肯放过她的唇瓣,反复轻啄,舌头舔过她的唇角,最后抵着牙面叫她张唇深吻。

晏乐萦又一次几乎被掠夺所有的呼吸,但怪异的是,季砚轻拍她后背的大手却抚平了所有的抗拒。

她当真如他所言,不再那么怕身体浸在水中,甚至渐渐随着他的节奏坦然浮沉,唯有在某一刻激烈水花展开时,哭喘着叫他不许使坏。

“不舒服么?”他的声音染上暖色,带着缱绻温情,“嗯?”

晏乐萦回答不上这个问题,直到泉水彻底平缓,她还有些恍惚。倏地,温暖的手指贴着她的颈,挑开她颈上的璎珞。

晏乐萦眼皮一颤,好在季砚只是觉得红宝石太突兀,将它绕去了她背后,而后紧紧拥住她。

这场情事有些漫长,到了此时,晏乐萦已有些昏沉,但季砚好似心情很好,他依旧抱着她温存,时不时吻着她的眼皮,鼻尖,唇瓣。

某一刻,他兀得温声开口:“雁雁,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在想你。”

晏乐萦一下猛地回过神,错愕看他。

她忽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她有料到过这样的话吗?自然有过。

她心知他对那段情始终无法释怀,自然也能想清楚他还有多少顾念。可心中所想,总归抵不过此刻他清晰的字字句句。

“想你年幼离乡,去江南会不会过得不好;想你会不会另嫁他人,彻底忘了我;亦或者,是不是……”从头至尾,都没有真正爱过他。

因而她可以轻而易举丢下他,又可以在八年后风轻云淡与他重逢,假意接近,毫无真心。

季砚唇角微翕,见晏乐萦杏眸间隐有泪光,他一顿,软下心换了个话题,“还记得少时一起玩耍的事么?”

随着他的话,晏乐萦不由得也想到了那时。

破涕为笑,她笑意清浅,颔首道:“当然记得,不过说玩耍可不对,多数时候都是我追着你玩,你要么在看书,要么在练武。”

季砚微微凝噎,“何来你说的这般。”

“就是啊,阿砚哥哥小时候就是冰块脸。”她娇嗔,“我这么好看的小娘子在你面前,你都不为所动。”

他没有不为所动。

季砚眼前浮现着少时的一幕幕画面,薄唇微启。

屋内看书时,那本书永远是对着窗外晏乐萦的方向,他在看字,可视线总是不自觉凝去那娇俏的身影上。

院内练武时,他的每一招落势,也会不由自主地偏向她,盼望着擡眼便能看见她夸赞的容颜。

那块幼时被人残忍无情嫁祸、抛弃后的黑黢黢的空缺,曾在那时,又被那个明媚的小娘子一点点填充起来。

要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的身影,他才能心安,被温暖填满,被满足充盈。

只是……

季砚神色稍微暗下,唇角却因她的娇声佯怒,不自觉勾起,偏头动静,“如今可是如你所愿动了?”

晏乐萦蓦然感受到动静,气得娇容泛红,杏眸含泪,要去扯他的发。

季砚轻巧躲开,转移话题,“朕还记得,有一回你生辰来找朕,结果于风雪中迷了路……还是我找到你的。”

晏乐萦的手一顿。

其实她早就记起了那一次的往事。

回过神来,她渐渐真的舒展眉眼,因为对回忆的惧怕好像淡去了,余下的感受是美好。

她轻笑一声,“是啊,我也记得那次,彼时我都快哭了。雪实在太大,我只好蹲在御花园的假山边上缩成一团,最后还是你将我抱回去了。”

“你啊,总是那么让人不省心。”季砚感慨,极为自然地刮了刮她的鼻尖。

晏乐萦也能很轻易勾住他的脖颈。

青年帝王湿透的发丝间,雪中春信的香气仍幽幽渡来,熟悉无比。

被人触碰过的鼻尖倏然有了酸意,晏乐萦忽然心起了一个想法。

她很希望,时光就停留在此刻多好。

多想多想啊,好像彼此间从无背叛、猜忌、试探。

可是一切已经发生了。

她埋首在他颈间,轻声呢喃,“再不省心,阿砚哥哥不还是一次次纵容我么……”

头顶的呼吸好像乱了一瞬,但很快,叹息无奈的声线传来。

“原来你也清楚。”

晏乐萦答无可答,她只是笑了笑:“就这样永远做我的阿砚哥哥,永远纵容我,好不好?”

季砚沉默了片刻,突然,他挑起了她的下颌。

露在水面变得有些温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的下巴,有些痒痒的,晏乐萦下意识想往后缩,又被他搂着腰与他贴得更近。

在水雾弥散间,晏乐萦看见他如曜石乌沉的眸复杂至极。

但更清晰的是他眼尾的那一丝微红晶莹。

不知是温存的汗珠、水珠,还是他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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