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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从未相信 到底肯不肯屈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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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从未相信到底肯不肯屈服。……

为什么……

晏乐萦张了张唇,发现惶恐至极时,人根本发不出声音。

她好像在颤栗,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可她竟然动弹不得,就这样眼见着季砚跨过那具尸体,他的动作慢条斯理,浑然不在意此刻是什么境况与她再相见。

甚至,他走过来时,鞋履漫不经心地碾过了死尸的半截断指。

这般薄凉,这般冷厉,晏乐萦瞳孔微缩,惊吓之间终于有了些力气,她无意义地发出了些声音,想往后逃,才缩了一会儿背就抵在车壁上,原是她退无可退。

季砚很快捉住了她的手腕。

他没有笑,但他的语气却是温和的,乃至沉静到有一丝诡异。

“阿萦,可有吓到?”他轻声询问。

可没等晏乐萦回答,他便扯了扯薄唇,似乎并不在意她要如何回答,他犹自往下说着。

“若是不逃,本就不会受此惊吓了。”

“随朕回宫吧。”他轻声叹息。

季砚扯住她的手腕想将她横抱起来,蓦地,她却生出些力气死死拽住他的手,她颤抖道:“此事与妙芙无关,你放过她……”

那双杏眸间流露出极致的破碎和抗拒,她不敢与他对视。

精美华贵的丹蔻已嵌进面前男人的手心,季砚眸色沉如深冰,冷声道:“松手。”

晏乐萦不肯放,所有力气全用在了此刻,死死扣住季砚的手,甚至已经将他的手掐出血印子来,好像他不肯松口放人,她就一定要和他僵持在这里。

季砚看着她的模样,倏然却轻哂一声。

没被晏乐萦抓握住的另一只手擡起,缓缓复上她那脆弱的脖颈。

娇弱的小娘子实际并没有多大力气,他的手压在那片细嫩皮肉上,再度寒声警告,“阿萦,别再挑战朕的底线。”

“放手。”最后两个字,季砚的声音平淡却莫测。

晏乐萦眼皮颤抖,脖颈被大手扣住稍稍使力按压,她无意识仰头,被迫与季砚对视上。

那双如墨幽邃的长眸微微眯着,透出冷寒警告,更含着极清楚、清醒的失望。

明明今晨出宫前,两人还一副温存蜜语的模样。

但此刻,两人这般对视着,好像他们是什么天大的仇人,晏乐萦甚至发觉他的眼尾不知何时缀了一滴血珠,她颤了颤睫羽,他眼尾的那颗血珠竟然也往下淌,在他清俊的脸庞上洇出一条刺目血痕。

血色又好像能加深那双乌眸间的怨,她瞧着,越发觉得太刺眼,太窒息,直至她好像再也呼吸不上来。

她也不晓得他有没有用力掐她,晏乐萦感受不太出来,但她依旧死死抓着他的手,艰难颤声,“求求你,一切事与她无关,你放她自由……”

面前熟悉的男人只是眸色更沉,他不予理会,不容置喙地反扣住她的手,一下就将她拎了起来。

妙芙也来拦他,又被他随手拂开。

晏乐萦觉得心如死灰。

她被季砚抱入怀中,可周身浓烈翻腾着的血腥气令她几欲作呕,离开逼仄的车厢后,豁然一亮,那些生冷的兵刃交接声也越发清晰。

她还看见胡令跪在地上,“微臣失职,请陛下恕罪。”

他的失职不是指在京城没有看住她。

而是指方才没得季砚之令,就一刀砍死了黑衣人。

因为,晏乐萦死咬着唇瓣,她的眼皮也在颤动,却努力看清了不远处的人——虞黛。

虞黛站在一众禁军之间,她倒没有看晏乐萦。

面容与晏乐萦极为相近的小娘子,举止却总是老成从容,佯装的天真盖不过其下的冰冷,正往某个方向看去。

晏乐萦也顺着虞黛的视线看去,那处正是方才她和季淮汇合的地方。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料到了发生的所有事,可是当又一次亲眼看见,嘴唇还是忍不住颤动。

青天白日下火光冲天,弥漫的硝烟几乎将林间染成一片厚重的沉墨色,乌烟如网,将所有意图逃跑的人尽数网缚。

惨叫声不绝于耳,刀光剑影间还带着残忍不堪的血色。

似乎察觉到晏乐萦的视线,虞黛微微一顿,倏然间,又偏着头与晏乐萦目光相对。

她冲晏乐萦笑了笑,神色无辜。

“阿萦本事真大,季淮宵小之辈,不敢如约而至……”季砚淡漠的声音也自晏乐萦头顶传来,“不过,那机密图倒着实让他稀罕,斩他手下五千精兵,这趟也不算毫无收获。”

晏乐萦听闻,收回了看向那边的目光,她原本好像看出些异样,却不抵此刻季砚的宣判令人注意。

她僵着身子,仰头问他:“……你早就晓得,你晓得了多少?”

季砚稍稍沉默了一会儿,晏乐萦反倒生出些理智,她再度哀求他:“无论你知晓多少,我不求你放过我,但妙芙真的什么都不知情,罪不累及旁人,你放她走——”

“阿萦。”

季砚俯首,这下含笑看她,“虽说逃跑是不该生出的想法,可将一张尽是埋伏的‘机密图’送去他手中,阿萦也算头等功臣。”

晏乐萦愣了愣。

明明他的重音落在“机密图”几字上,可晏乐萦能听到的更多是“尽是埋伏”。

……明明他还笑着,可其实他早就知道了。

晏乐萦从前觉得,他生气时就会抿紧唇,好像一句话都不愿多说,可原来那个季砚早就在记忆里变得陌生,如今他也能眼含浸着凉意的笑,生出滔天的怨气。

“你对旁人倒是上心。”他淡漠轻声道,“对朕却狠心。”

“要朕放妙芙走是为了什么,你心中当真没其他想法?又想哄骗朕,但如何能呢?”

“既已是自顾不暇之人,不必再劳心顾念别人。”

这样的句句怨怼,最终让晏乐萦痛苦地闭上眼睛。

止不住的颤栗原来也能被对方控制,季砚紧紧抵住她的肩,他使力的手叫她身上荡开痛意。

她感受到他的气息流连至她耳畔,毫无感情地,像施舍一样给了她一点好处,“将功抵过,朕替你将妙芙一并带回宫去。”

还不如不要。

晏乐萦心中渐渐生出绝望之感,她又输了一次。

*

季砚始终扣着她的手腕。

纤细的腕很轻易被男人并拢,他稍稍收起手,就能令她无法动弹。

饶是有意低调,帝王的舆车仍比周围的马车都要大,季砚将她抵进车内铺的软座上,待外头硝烟渐熄,胡令前来拱手汇报事已了结。

一行人很快往城中回城。

晏乐萦在不停发抖,她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因为料峭春寒。

季砚并未开口,他替她将凌乱的发丝重新理好,替她裹上裘袍,但只要她敢抗拒动弹一下,就会换来他越发用力压制住她的动作。

他将她当成一个任由他摆布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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