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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玉簪始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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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珺异回神后,出列说道:“回陛下,父亲告假两日。”

仁德帝挑眉,身边的太监才弯身告知勇毅侯为何告假,仁德帝闻言,精明的眼中好似晃过什么。

他说:“此番勇毅侯作为副将与谢译一同出征。”

一语激起千层浪。

官家的意思是,要重用勇毅侯与谢家了吗?

秦珺异立即跪地:“微臣也愿与父亲一同出征!还请陛下恩准!”

仁德帝看着昂然跪着的秦珺异,平声说道:“你刚新婚燕尔,朕就不棒打鸳鸯了,你就好好留在太子身边做事。”

秦珺异握着笏板的手更紧,一双眼睛坚毅的注视着前方,咬牙道:“臣遵命。”

他算是领会到了说多错多,明明可以跟随着父亲悄悄离开汴京,非要请命前往,现在官家说出这番话,他若悄然跟着父亲离开汴京,就是抗旨。

“好了,退朝。”仁德帝说完又开始揉着太阳穴。

——

谢译领军出征的消息传到勇毅侯府东院的时候,已是未时末。

“这么说来,那胡家并没有收银子?”谢容瑛看着摆在桌面上的银票,目光又飘向固珣身上:“听说蒋寅的尸首已成一滩烂泥?”

固珣点头。

谢容瑛心情极好的坐在了主位上,慢悠悠地端起茶盅:“看来那胡家把这些年的怨恨都发泄了出去。”

“主子。”固珣喊道。

谢容瑛抬眸,见固珣的脸上有着担忧:“你想问什么?”

“你故意把蒋寅的那根玉簪留下来,是什么意思?”固珣不明白谢容瑛的做法。

“挑衅啊。”谢容瑛浅尝一口茶水后,又道:“倒不是我有多嚣张,而是我就是要让蒋苓知晓蒋寅的死就是与我有关系。”

“这又是何必?”固珣不明白。

谢容瑛哼笑:“你不了解勇毅侯府的这位当家主母,我可太了解她了。”

蒋苓手段自然是有,城府也极深。

只是做任何事情都喜欢在暗中算计,尽管与她撕破脸表面也要做出一番母慈子孝的样子。

蒋氏在意名声,在意家族的利益,在意在这汴京城中夫人圈子里面的地位。

蒋氏越在意什么,谢容瑛就要将蒋氏的那些伪善一面彻底撕开。

蒋寅的那根玉簪,是蒋氏与蒋寅联手算计她的开端。

依旧要用这个玉簪结尾。

她要让蒋氏彻彻底底对她起杀心,她要让蒋氏所在意的所经营的,统统从蒋氏的手里消失。

毕竟谢容瑛比谁都清楚,蒋氏越自乱阵脚,就会出错,只要出错,她才会有机会瓦解勇毅侯府。

俗话说咬人的狗从来不叫,她就是要让蒋氏以及整个勇毅侯府都要狂吠不止

“也是,蒋氏都把那种阴招用到了主子身上,也不差这点挑衅。”固珣明白了。

这时,芸娘小跑着走进来。

“姑娘、”

谢容瑛扫了一眼固珣,固珣识趣的退了出去。

芸娘走进来,与固珣对视一眼后,往谢容瑛走去:“刚刚四爷的人来说,官家下旨让四爷领兵出征,后日就前往边关。”

谢容瑛挑眉,比前世快了半月的时日,看来有些轨迹已经在变动。

“老爷问您明日可要回去一趟。”芸娘又道。

谢容瑛淡笑:“自然是要回家一趟。”

芸娘心情也甚好:“奴婢这就去安排明日回去的事情。”

谢容瑛又道:“就不用告诉夫人我要回家的事情了,毕竟夫人还在蒋家,应该还沉浸在悲痛中。”

“是。”

谢容瑛又叮嘱:“回到家中后,勿与父亲说最近发生的事情。”

“是。”芸娘不理解自家主子的想法,毕竟有老爷撑腰,有谢家撑腰,勇毅侯府的人又敢把姑娘如何?

——

桂巷。

一处四进庭院中,随着男主人的回来,主屋中的女使们纷纷退下。

秦珺异垂丧着一张脸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另一边美人榻上斜躺着的女人一袭长袖罗青色外衫,内衬着极其朴素的素白襦裙,一头青丝散落,未施粉黛的五官明媚冶丽,她蹙着眉盯着那个垂头丧气的男人。

“如果实在不行,那你就把我迎进侯府中,现在你母亲与谢容瑛就差撕破脸,我以平妻的身份进去怎么了?”上官瑶反倒是更喜欢进入勇毅侯府中,她也很想会会那个三番两次让蒋氏失利的谢容瑛。

秦珺异抬眸,心疼的盯着上官瑶:“我不想你再受委屈了。”

“可是现在事已至此,你还有别的办法吗?”上官瑶起身朝着秦珺异走去,走至身边,在秦珺异的怀里坐下来:“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我受这点委屈算什么?”

秦珺异看着永远都在为他着想的女人,温柔的揽着女人的腰肢:“你父亲想你快点回陇西,我也不想忤逆你父亲的意思。”

“现在事情不向我们预期的发展,眼下只能我进入侯府。”上官瑶见秦珺异的眼中满是心疼,挑眉:“要么我自已回陇西,你就在汴京与你的妻子百年好合?”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秦珺异揽着上官瑶的腰肢紧了紧:“我秦珺异这辈子只有你这个妻子,至于侯府中的那个,只是母亲给勇毅侯府娶的,当初我给你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你还说让我多为母亲着想,现在又说这种话来气我?”

上官瑶最是喜欢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只有她,捂嘴轻笑:“你看,我自已回陇西你也不答应,你又不能按照我们计划的进行,眼下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我知道眼下最好的办法是我娶你,只是我与谢容瑛成婚还没有一月,又迎娶你,父亲母亲为了勇毅侯府的名声着想也不会同意。”秦珺异紧皱剑眉,大手又抚上了上官瑶的小腹,低声问:“你去见官家的时候,就没有说让我前往边关吗?”

“我能那样说?”上官瑶轻轻的拍了一下秦珺异,娇嗔:“就算官家对我们家有愧,我还能把我的心思说出来?我只说了边关不易和谈,这样对不起我们上官家当年的牺牲。”

秦珺异叹了一口气,抱着上官瑶自责道:“现在可怎么办啊,我不想你没名没分的跟着我,也不想我们的孩子没身份。”

“珺异。”上官瑶双手捧着秦珺异的下颌,认真的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为我们的孩子铺前程呢?”

“什么意思?”秦珺异认真的问道。

上官瑶清幽的眼中透着浓浓的野心,说:“你是勇毅侯府的嫡长子,亦是小侯爷,这以后的勇毅侯就是你,你以后是什么身份,我们的孩子就是什么身份,你当真想离开汴京做一个乡村野夫,当真想我们的孩子什么都没有,把本该是你的让给你的弟弟?”

秦珺异闻言,深深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上官瑶诱哄着:“带我去见你母亲,相信我,她会让我进侯府的。”

似乎怕秦珺异还有所担忧,她又道:“以平妻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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