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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马路那头吗 “又亲又抱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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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惹沈可鹊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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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公馆内。

已经时近夜里十点,客厅里高悬着的水晶灯尚还亮着,墙上的复古壁灯也流转着各色光彩。

旖旎纷呈。

霍景钊翘着二郎腿,稳坐在纯黑真皮沙发上,指间把玩着刚求来不久的佛珠串。

等家里女仆将客人领来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来,他才缓然地睁开了眼。

那双眸子里淡无情绪。

既不恼自己等人的时间长了些,也没有见客来的喜色。

“霍先生,楚总到了。”

霍景钊撚转佛珠的手指顿下,没出声迎他。

等到男人在他对面的客位坐下,他才缓缓开口:“这么晚,有何贵干?”

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鲜少寒暄。

楚宴稍加措辞,便开门见山:“我的婚戒丢了。”

“吵架了?”霍景钊一针见血,“人家一生气,把你婚戒都扔了?”

“不是,我没留神,弄丢了。”

楚宴否认得快,却是针对后半句的。

霍景钊的嘴角扯起了些些的弧度,他太了解楚宴了,自然完全看透他大晚上地登门意欲为何。

那对婚戒从设计、到雕工,都是霍景钊一手而锻。

丢了其中一个,最佳的补救措施,自然要仰仗霍景钊重塑。

“可以是可以,”二人私交虽好,霍景钊还是不甘放弃大好能谋利的机会,“听说楚氏在城北边新拍到了一块地皮,规划作商圈打算,不知道缺不缺高奢珠宝品牌入驻?”

楚宴很少有有求于人的时刻,后槽牙快咬碎,但还是只能说:“我让手下人去对接。”

“很好。”

霍景钊心满意足地得到想要。

“霍二爷的手,还是忍不住要伸到京临了?”楚宴的尾调挑起,带上几分的锐性。

“那有什么办法,”霍景钊脸上的线条终于有所缓和,“我家小朋友喜欢京临。”

轮到楚宴嗤笑了声:“圈里总爱说,霍家多情种,真是一点错没有。”

霍景钊不予理睬他的话,反而亮起白刃,直抵楚宴心窝——

“是当年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吧。”

楚宴眉头拧起,鼻间很轻的一声:“嗯。”

霍景钊笑得更深了:“哥哥当时就劝你,早说为好。”

“圈子里还爱说,楚家贯绝情,你倒是那个例外。”

楚宴低头,只是沉默。

他承认这件事情,是他从一开始就选错了路。

“有时候,找到丢失的戒指,比重新锻造一枚,要更达事情的核心。”

霍景钊重新转撚起了佛珠,像是恰立在光明与阴影之中的一尊佛像,眼里揣着笑。

“不如想想,问题的核心,到底在哪。”

他起身,难得多走地绕到了楚宴背后,拍了拍他的肩,煞是语重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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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楚宴没让宋观送他,独自驱车到沈可鹊经纪公司楼下。

好巧不巧,等候在大门外的还另有其人。

楚宴一步跨下车,几乎有些凶蛮地将车门甩上,双手重新复上西装里侧,将其理得端方。

声响惹那人回过头看,是邬怀。

邬怀擡手向楚宴致意:“楚总好。”

楚宴微颔。

“楚总,也是来找可鹊的?”邬怀还不知道两人的关系。

楚宴一勾唇角:“邬设计师有时间可以关注下网上新闻。”

邬怀几乎每天都是时尚杂志不离手,有关时装的新闻更是篇篇不落。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楚宴的意思。

“可鹊除了是国内顶级模特。”楚宴语调稍顿,他几乎从未这样称呼过沈可鹊,言语之间尚存一丝的生疏。

“还是沈家千金,有‘风投孤狼’美誉的沈书文先生唯一的女儿。”

“还有另一个身份,是我的太太。”

邬怀在原地愣了良久,他是调查沈可鹊已久,可侧重点都在她在秀场上的表现。

至于私人关系,他还真是知之甚少。

“楚总,您误会了,”毕竟知晓些人情世故,邬怀很快反应过来,划清关系,“我和可鹊只是朋友关系。”

“知道。”

楚宴轻飘飘地落下一句:“我家夫人的眼光,一向很好。”

他语调里斯文不紊,可不知怎的,让人听出淡淡的讽味。

邬怀面上带的笑容还没来的及散去,又听楚宴继续出了声。

“我认为称呼沈小姐,更得体些,邬设计师觉得呢?”

秉持着千万不能得罪金主的心态,邬怀将楚宴的“警告”全副手下。

脸上挤出的笑容,用苦涩来形容也不为过。

“明白,楚总。”

两人之间归于平静,邬怀想说些什么促进两人的关系,尽量将楚氏的投资更稳固些。

他轻咳了一声,开口:“楚总,所以您是因为沈小姐才投资我们的品牌吗?”

没等楚宴有何反应,一串清脆的脚步声近了,是鞋子高跟叩在大理石砖上的声音。

沈可鹊一身黑白学院风套装,微烫而卷起的发丝在空中被折射出好看的光泽,在两人面前停下。

她稍犹豫了瞬间,看向邬怀,展开笑颜:“怎么了啦?”

邬怀横在两人之间,后背一个劲儿地冒冷汗。

“没、没事,我是想来问问你昨天提案的事;楚总是……”

“哦,”被沈可鹊生生打断,“提案的事,还需要齐肃和多方沟通,不能这么快给你答案的。”

沈可鹊转过些身子,直看向楚宴:“至于楚总,请回吧,作为模特我没什么义务直接和资方的人见面,要是被不怀好意的人拍去,说我背后抱金主大腿,潜..规..则上位怎么办呀?”

她没特意去看楚宴的表情。

直接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进了公司大门。

沈可鹊心系邬怀的提案,见到齐肃的第一时间,她便问了进度。

齐肃面露了些难色:“公司那边争议性很大,主要是Jaunatis这个品牌在国际上几乎没有知名度,邬怀在设计师里更是没什么名头,公司现在指望着你打开国际市场呢,这肯定是要多犹豫一下了。”

沈可鹊双指摩挲着下颌,将他的话语翻译得再直白不过:“意思就是,不相信Jaunatis和邬怀的能力。”

齐肃没吭声,权当默认。

沈可鹊轻点了两下头:“那依公司的高见呢?”

她有时候很难茍同公司高层那些老古董的意见,可又不得不屈服于他们的经验主义。

“上面几位领导的意思,还是稳扎稳打,和一些国际上知名的设计师合作,慢慢积累经验。”

沈可鹊在心里默默翻着白眼,按照公司的规划,她已经“积累”了两年之久。

离Sui-Rosa的秀场还有十万八千里远。

公司里面人员利益复杂,她强求不得。

又不想总用沈家的人脉让所有人都关照她的想法。

想法在她心里,一来二去地交战,最后沈可鹊只说:“你帮我和上面的人说说,我还挺喜欢Jaunatis的风格。”

“话我一定带到,至于结果……我可保证不了太多。”

齐肃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八面玲珑、滴水不漏。

“知道,”沈可鹊点头,又反问,“那今天呢?”

齐肃一大早就对她进行了电话轰炸,一遍遍地叮嘱她,一定要过来公司,不能迟到。

没等齐肃开口,门边传来了一阵叩响声。

“我可以进吗?”

沈可鹊回头,来人的眉眼倒也熟悉,比几个月之前见时,更显精致了些。

是岑雪半。

她歪头,朝沈可鹊盈盈一笑——

“好久不见呐,小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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