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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二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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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二更)

两人相顾沉默的一瞬。

不知怎么的,一旁的店小二,忽然感觉这空气里一片窒息,他连气都喘不上了。

“你这话说得倒是有趣。”崔天一忽然收了周身散出的气场,朗朗说道。

“你爱听什么响,为父倒可以与你说道两句。”

“可是好奇那木屋?”

他故意扯开了话题,将她的注意力往别的事上转。

只这一句话,崔莹便已明白他确实有些害怕自己猜出那怀莲壁后的秘密。他现在已有些害怕,则说明之前自己展现出的几分端倪是切中要害的,只要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说不定当真可以猜出来。

不过面上崔莹却假装被他吸引,问道:“那屋子你是如何找到进去的,又怎么知道那日我会去?”

“你如此聪明,应当猜得到。”崔天一笑着说道,只是这话中明摆着的逗弄却得让人怒火中烧。

崔莹听话如此说,心中明白他好面子,那些话别说不出口,于是也不甚在意,淡淡的说道:“我叫天山雪翁跟着我们,爹爹就没有机会再接近客栈了。”

“于是爹爹只能模仿那杨仲朗,将机关暗器布置在周围,然后通过那匣子,偶尔窃听我们的话。”

“而当连公子单独去那木屋的时候,爹爹远远的追踪在他身后,于是找到了那屋子的所在,推门瞧时,又觉得心中一跳,倒像是自己亡妻的屋子。”

崔天一听她说到“亡妻”两个字的时候,目光更幽深的几分唇角微抿,神色看似平静,却有波涛。反正没有什么好情绪就是了。

“爹爹心中记恨我让那雪翁待在我们身边为你平添了不少堵,于是也想了个法子来给我添堵,将那香囊做成崔夫人从前惯用的样子,留了信号给我。”

“我看到了那物件心中不痛快,自然也不会乖乖赴约,而是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放出爹爹最讨厌的东西,引了爹爹来。”

崔天一听她讲这些倒也觉得有趣,不由得感叹道:“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他说罢便言尽于此,也不曾说二人要和解之类的,仿佛他乐在其中。

“正是如此。”

崔莹话风一转又接着说道:“不过既然眼下我与爹爹有共谋之物,那不妨暂且将这些搁置一下。”

“哦?”崔天一扬起眉毛。

“想必爹爹也知道,连公子在群英宴上与天下豪杰们定下的一月之约。”

“知道又如何?”他一拂袖,笑着说道。

“若我能帮连公子破得此案,想必他心中一定是欢喜感激的,就此多信任几分也是应该。”崔莹不紧不慢地说道。

听得此言,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将手中的画扇摇了一摇。“你要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虽然崔莹心中知道这燕小公子死案与爹爹必然脱不了干系,那宝物最终的下落他或许也能知道一二,但她明白这一了小的幕后之人并非只有崔教主一个,因此叫他说出些音讯,供出其他人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徐宥之身上的毒是爹爹下的吧,不妨把解药给我。”

“我女儿如此心灵手巧,天下有什么毒解不得,就是那五佛绝命伞你都能解得,又何须这一小小药丸?”崔天一半含讽刺地说道,眼中似笑非笑。

“但我身子虚弱,风寒尚未痊愈,倒不想为那蠢东西开方子耗尽心神,不如一丸解药来的方便。”

崔莹淡淡地说道。

“也好,也好。”崔天一明白她言下之意是说她向来任性懒散,他若不给这解药,她也不会费心帮忙去讨连公子的欢心。

索性这对他而言只是举手之劳。

于是他只将那解药拿了出来倒在一个小瓶里,大大方方的给了崔莹。

“再有什么旁的问我没有?”

“爹爹得手了吗?”崔莹擡起眼眸直视着他,一双美目似能洞彻人心底一般。

此话一出,屋内又是一瞬的寂静。

“若我说没有,你可相信?”崔天一摇了摇头,慢条斯理的说道,“窥伺宝物之人甚多,半路杀出个老狐貍来……”

“再有什么,就无从奉告了。”

说罢,他右手轻摇,哗啦一声,那画扇便被折叠了起来,收成了一条木柄。

崔莹知道他既然说的如此直白,那便是什么东西都问不出来了,于是作罢。

这会儿她先前点的玉米棒子之类也都上来了,于是她捡着热乎的吃了几口,心中有些嫌弃之粗糙的口味。吃惯了连淮所做的佳肴,再尝什么都觉得味同嚼蜡。

崔天一本是武功高强之人,内力深到了一定的境界,便无需像常人那般一日三餐的饱腹,就算是一天不吃也饿不死。但这会儿他闲来无事,也就索性吃上了。

父女二人难得地相对无事。

却在此时,只听得门外一声呼叫小二的声音。

二人看时只见那里踏进来了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文弱书生,腰上裹着一个钱囊。但瞧他虽然清贫,然而一张脸却生的方阔端正,颇有富贵之相。

“这来年开了春,可是三年一次的进京赶考?”崔莹忽而问道。

“问这个做什么?”崔天一似笑非笑的看她。

“我瞧着爹爹很是关心呢,每三年便要在这时候下一次山。”

“因为这时候多的是好戏看。”崔天一摇一摇扇子,不说话了,心中却隐隐起了几分不悦,烦躁起来。

他既然不能同崔莹下手,便要将这不悦发在别人头上才是。

于是他向那书生招了招手,朗声说道:“狭路相逢,便是缘分,兄台过来喝一杯如何?”

那书生见他也是一副书生打扮,不由得眼前一亮,以为找到了志趣相投之人,忙不叠地过来。

“在下温谦,平江盐城人,可请教这位兄台贵姓高名?”

“我叫钟第。”

崔天一随口答道。

听到这话,崔莹喝到的茶水忍不住呛在口中。“中第”,这名字也亏他想得出来。

那书生听到这个名字也是愣了一愣,随即拱手,笑着赞叹道:“兄台这名字甚是吉利,想来明年开春也能得偿所愿啊。”

“借你吉言。”

那名叫温谦的似乎是个自来熟,坐下之后便开始絮絮叨叨,与崔天一攀谈起来。

若教魔教中人见到了这一幕,恐怕吓得浑身出汗,只把那文弱书生看成是砧板上临死跳动的鱼了。但他却浑然不觉,反而聊的甚是高兴,当真是无知者无畏。

“我猜今年所考的策论必与战事有关。”温谦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自从三十年前,胡人进犯边疆,被李韩将军击退之后,圣朝难得过了几个太平年。”

“只是近几年来,边疆骚乱常有胡人忽然冒犯,烧杀掠夺扰得百姓不得安宁,只怕又是一番新的风云了。”

他自顾自地讲话,崔莹与崔天一只是听着。

他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听闻今年是那匈奴王的六十大寿,恐怕他麾下那些将军就要借此标榜立功,为他的生辰吉日助兴呢。”

“也有可能。”崔天一点头笑道。

“你倒还笑得出来,”温谦皱起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若是当真要犯我边疆,到时候王侯将相们在亭台楼阁里醉生梦死,苦的却天下黎民百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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