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65(2/2)
有再是醇美不过的酒液在彼此的唇齿间流连,经由神明的口,被渡入到这造物的口腔内,而后自觉或不自觉地咽下。
路西菲尔的喉结滚动,而后在那某一瞬间,仿佛是不经意一般,原本被神明放在一侧的酒壶随之倾倒而下。
仿佛是无意,又仿佛仅仅是因为那巧合,酒液自那壶嘴缓缓而出。不过弹指片刻,便将路西菲尔那裸裎的、仿佛是丝绸与牛奶一般顺滑且白皙的胸膛染上酒液,顺着身形缓缓滑落,带起那说不出的感觉。
如果说在酒液倾倒、同皮肉相接触之时,路西菲尔尚存在着几分不解与迷蒙。恰似是那雨打芭蕉与珠玉滚落一般,被迫感受那酒液由搞出滴落而下的触感。等到神明的手似有意似无意在那酒液间抹过和撩拨之时,聪慧的造物纵使是不懂与不明白......
至此时刻,路西菲尔又有什么不懂与不明白的呢?
毕竟再怎样的意外与巧合,于神明的掌控与掌握之下,又哪有那么多的意外与巧合?
又究竟是以什么样的角度,那原本被主放置在床侧、放置砸一旁的酒壶方才会倾倒,继而将酒液从那高处而落下呢?
所有的一切意外及巧合,皆不过是神明那看似圣洁神圣面容之下的别有用心和心血来潮。
“雅赫维。”
这造物唤造主的名,散乱的目光凝聚,那华美的面容间开始呈现出狡黠。
这是原本光辉灿烂且极尽完美的炽天使长面上,所不会出现的色彩及表情。
那似乎是无心且不懂爱恨与不识风月的,经由神明之所创造和认定的完美造物,在那某一瞬间似乎真的在开始一点点变得完全。
向着神明之最终想要的方向而靠拢。
路西菲尔主动攀上神明的腿,在那利刃之所有的位置间摩擦和游离。
手臂搭在了主的肩头,属于这造物的唇舌舔/舐过神明的耳侧,而后在那下一瞬间,在主似乎有所知却又似乎无所知,将要将这造物拆吞入腹的那刹那。身形翻转上下易位,路西菲尔将神明压在了身下。
只是全知全能的主不管在何时而言,却又似乎是全知全能的,对此早已经有所预料。
便在那瞬间,在这造物做出动作与反应之时,神明同样挽弓如满月,以箭矢带出。将手握在这造物的腰肢之上,而后压下。
狠狠地、似乎不带有任何情面的压下。
“路西菲尔。”
主的语音中似是带着笑意、缱绻与缠绵,以手落在这造物的脊背、那敏感的羽翼根部,缓缓摩挲。
等待着那造物自这样的变动与冲击中适应,而非是就此寸步不让,不给这造物留下任何的喘息。
主虽是于这造物身下的,却又仿佛是在那至高的天上一般,将所有的一切尽在掌握,而后对这造物做出一本正经的教导与言语。
“你其实,不必如此心急。”
主似乎是在温柔且坚定的、缓缓地向着那目标而前行。破开黑暗寻找光明,将那被打上烙印的土地一寸寸所占据,宣示着主权。叫这本就是属于祂的造物在祂的掌中,被肆意的揉搓,被迫展露出那不一样的情态及模样。
只是在那某一瞬间,在那不上不下在这造物似乎要因此而达到欢欣和愉悦,沉醉在其中并且为之而沉沦之时,属于主的所有动作却又仿佛因此而停止。唯有话语仿佛间隔了那久远的距离,回荡在这造物的耳边。
“当然,你如果是想要自己动的话,其实也......未为不可。”
路西菲尔的思维与理智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似乎是有关于这神明口中之所吐出的每一个话语与单词,都是叫这造物之所熟知的。可是这其中的意义与意思,却又显得如此的晦涩与难懂,以致于叫路西菲尔不知当做出任何的反应。
然后路西菲尔便望进了神明的眸,那似乎带着笑意与恶趣味的眸。
温度仿佛因此而上升,有什么在寻求着喧嚣及冲撞。
路西菲尔抓住了神明的发,而后开始移动。
上下移动。
仿佛是泄愤一般,属于神明的长发在这造物指尖被拉紧、被如同月华一般的穿插和倾泻,带起那看似平静的心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