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79(2/2)
恰似是一把小刷子于神明那似乎是极平静的心湖间掠过,是当这造物以男性的面貌及形态而展现之时,之所不曾出现和显露过的风情。
“您……我们,您要做什么?”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路西?”
造物主如是言,以手在这极是柔软的、仿佛是瘫软成一滩春水的身躯间摩挲和流连。
有水似是弥漫在这造物眼眸中,雾茫茫的,楚楚可怜,看不分明。
那黑暗与阴影、那血与火于这造物身上褪去,之所呈现的,似乎恰是神明之所喜欢和欢喜的,可以随意被揉搓的模样。
然而相较于那于男性面貌及形态下展现的炽天使长而言,这样的身躯等种种却又似乎是极适合相交的,适合于将自身之所调整成那享受快慰与愉悦的状态。
有水意似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带出,而后被那全知全能的主所觉。
于是神明便知道,属于这造物的躯体其实已经准备好,准备好接纳、承受那一切。
将主的光辉与恩泽之所承继。
然而在这之间,在这之中,在任性的主顺从心意的将这造物占据,在路西菲尔将指甲陷入到神明的背部、陷入到那皮肉间之时。主开口,仿佛是提醒,又仿佛是不怀好意道:
“你是吾的,路西菲尔。”
这造物的脑海似乎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混沌与迷茫,沉沦在那与主相交的情事之中,无法做出半点的、更多的、任何的反应。
只是下一瞬间,或许是这造物对神明的足够了解,或许是冥冥之中里那一时之间的心血来潮。又或许仅仅只是因为,神明刻意的、不做隐瞒的想要这造物知晓某些事宜,认清某些道理及状况。
主说出的话语似是在同某个角落里,属于自己的言论相重叠。
那是什么呢?
是那半蛇的、以女性面貌及形态展现的路西菲尔以食指竖在唇边,而后对夏娃发出言语。
“我是我,我只是我。不是谁的妻子,更不是谁的母亲。”
但,你真的是你吗,路西菲尔?
有谁似是在耳边叹息,在耳边发出哂笑,说出言语。
并不掩饰那份讥讽与嘲弄。
只是那声音、那语调却又似乎是从久远的地方而来,间隔了无尽的时间玉玉空间的距离。以致于模模糊糊的,一片迷茫,听不真切。
又或者说这造物遮蔽了自己的眼,蒙住了自己的耳,并不愿听得真切。
如果路西菲尔愿意仔细倾听便会发现,玫瑰做为爱、美与和平的象征,在晨星坠落之后的地狱之中,却又是不存在的。
又或者说那所有的、之所种植和生长的玫瑰,不管是白的、黄的还是其他的,都有且只有那两种颜色。
红与黑,带着血与火的不详。
所有的爱意早已经被燃烧殆尽,之所留下和遗留的,不过是那再是深沉不过的怨恨与不甘,以及对那所有同神明、同造物主相关的排斥。
过往会被扭曲,会被更改,会被篡夺。
但纵使是在那正教的典籍记录之中,象征着爱、美与和平的玫瑰同样象征着......象征着什么呢?
隐藏在那爱意之下的,有血在流淌和燃烧。
所有的一切,本就遍布着荆棘和愚弄、欺骗。
这似乎是无解的,但同样的,在那愚弄与欺骗之中,主却又似乎是无所顾忌且不曾有任何的小心谨慎的。
主在隐瞒却又无心刻意隐瞒,又或者说,这本就是一场存在于这造物与造主之间的、心知肚明却又刻意维持的戏剧。
戏剧终有落幕,但至少在这一时期,彼此却又似乎是沉沦在其间的,推动着这一切的发展。
有属于主的圣器将那层层阻碍破开,直至翻来覆去的打上烙印和冲撞,将那恩泽及光辉遗留。而后神明开口,将那仿佛是从遥远的天外而来的话语落在了这造物的耳边。
“你的一切皆属于吾,你,相干且仅仅是同吾相干。”
主的手落在那这造物的腹部,隔着皮肉在那生命孕育之所的位置而停留。
但,主不在乎。
啊啊啊好想跑路好想完结,好难熬啊啊啊
我甚至已经想好神路怎么决裂怎么把神给扬了,连骨灰都不剩那种
但,一看故事线,啊啊啊还有好多啊啊啊我不甘心
尽量不坑不跑路不给自己留遗憾吧,短时间内最后一次搞神路搞希伯来了
搞完这个搞洪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