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火葬场(完)(1/2)
第五个火葬场(完)
她一愣,没有抽回来,任由对方抓着。
或许是这种默认鼓励了他,对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借着微弱到几乎没有的光,黎秧隐隐觉得有人朝她靠近了。
明明更加亲密的行为他们都有过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桑年的突然靠近,此刻的黎秧却有一点点紧张,甚至忍不住用手撑住后面,仿佛这个动作可以给自己支撑一样。
“桑,桑年。”
“嗯。”略有些粗重的呼吸洒在黎秧的脸颊。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黎秧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但是等了很久,迟迟没有等来下一步,她忍不住睁眼。
对方的呼吸她都能感觉到了,两人明明已经挨得很近很近,桑年却保持这个动作没有下一步。
“秧秧,我有点难受。”有些委屈的声音响起。
一下子驱散了紧张感,让黎秧想起桑年刚刚来首都的时候,也经常来找她,然后别别扭扭的说自己不习惯。
她的脑海中倒映出桑年那张好看又带了点小委屈的脸,心下一动,顺着呼吸喷洒的地方,轻轻触碰了一下。
这一下只是亲在唇角,是个非常单纯的安慰吻,却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在黎秧想要一触即离的时候,她的后脑勺被人托住。
对方一改刚刚温软示弱的模样,像一只小狼,找准了猎物,就死死咬住不放。
两人的呼吸一点一点交缠,变得粗重,狭小的空间内,这种暧昧的氛围在快速升级,到最后两人都有点情难自禁,却在快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被敲柜门声惊醒。
外面人敲了两声,正准备打开,却在稍微用力的时候,察觉到了里面有人拉着。
她立刻明白了什么,放松力道,开始说话。
“时间到了,两位不会在里面睡着了吧。”
里面的两个人已经分开了,这会儿神色都有些不自然。
“没有。”黎秧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用手敲敲桑年,无声询问。
感觉到对方也回应一般敲了敲之后,黎秧这才从里面推开柜门出来。
外面的人一看她微微有些红肿的嘴唇,暧昧的笑了笑,时候用肩膀顶了她一下。
黎秧有点不自在,但没有说什么,帮着把轮椅推过来,然后扶桑年上轮椅。
重新开始游戏的时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切尽在不言中,只有乌携一些人生闷气,接下来好几场都输了,抽了几个惩罚牌,有一个是要求连喝三杯酒的,他也二话没说,直接一口喝完。
游戏玩到之后,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纷纷上车回家,国家那边也给黎秧他们配了车,三个人一起坐在最后一排,乌携三杯酒下去,已经有点醉了,脸和脖子通红通红,像是煮熟的虾子。
一上车,乌携就撑不住闭上了眼睛,靠着靠垫睡觉,然后一个转弯,就很自然将脑袋靠在了黎秧的肩膀上,微微垂头,在黎秧看不到的位置,偷偷勾了勾唇角。
黎秧看不到,另一边一直关注儿子的乌妈妈却看到了,顿时在心里叹了口气。
自家儿子的心思,她又怎么看不出来呢?只是他们俩的身份摆在一起,就注定不可能。
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俩也算是正正经经在一个户口本上的兄妹,就算她同意,别人也要戳脊梁骨的。
乌妈妈忧心忡忡,却又可怜自己的儿子,没有戳穿。
回到家,两人将乌携扶到房间,乌妈妈去端水,黎秧帮着脱掉鞋子和外套。
喝醉酒的乌携像是回到了小时候,格外粘人,脑袋一直窝在黎秧的脖子处蹭啊蹭,撒娇要抱抱。
以至于等乌妈妈把水端进来,她才刚刚帮着脱掉了鞋子,外套都没有脱完。
乌妈妈见状过来帮忙,脱掉外套后,又给他擦了擦脸。
做完这一切,两人准备回去,但黎秧起身的时候,又被拉住了手腕。
乌妈妈挣扎了一下,想上去把黎秧拉走。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黎秧就率先出声了:“妈妈,你先去休息吧,我等乌携睡着了再出去。”
乌妈妈顿了顿,点头。
出门的时候,她虚虚的掩上房门。
乌携确实醉了,但是没有醉的那么厉害。自两人从柜子里出来,乌携心里就闷闷的,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闷,只是觉得不舒服。
借着酒精的作用,平时的克制逐渐消失,他开始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想要靠近、想要更靠近……
他的手紧紧抓住黎秧手腕,半点也不想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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