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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很烦躁。
这份烦躁带来的最直观的影响,就是被他恶言相向的人变多了。
嘲讽,毒舌,最基本的阴阳怪气,好像他从出生开始就没有学过如何友好的表达自己的意思,整个营地已经没有没有被他骂过的人了,感觉路过的狗都要被他踢一脚。
“我觉得不会。”侦察兵说:“他自持身份,应该不会做出无故踢狗这种动作。”
说话的战斗员气急败坏:“我是比喻!比喻你懂吗!”
侦察兵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侦察兵左右看了一眼,战斗员立刻会意,耳朵凑过来。
侦察兵,超小声:“你说,那位是不是又开始易感期了?”
这像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战斗员整个人一悚,左右看了一眼,低声呵斥了一句:“闭嘴!”
他说:“你想被整死啊!”
侦察兵声音更低了:“我以为,那位女士来了之后情况会好一点呢。”
战斗员面色复杂。身上的甲遮掩了面容,也遮掩了他复杂的神情,他知道侦察兵曾经并没有和alpha正面接触过,对他的了解都来自传言和一些报道,对于他的性格和行事还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期待。作为一个和alpha共事几次现在还身心健康的幸运儿,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拍了拍侦察兵的肩膀。
“已经好很多了。”他说:“真的,那位女士在这里,他的行为已经没有极端离谱的地方了。”
至少现在还没有让人卸甲去营地外走一圈回来看看变异程度,这已经很好了。
alpha,他原本不叫这个名字,但似乎因为某些原因,他现在非常喜欢别人以这个名字称呼他。
这个家伙不讨人喜欢,虽然大部分的时候摆出一张斯文温和的脸,但事实上,他平等的蔑视所有的生命,营地里其他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参与域外探索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对新生命的好奇心......或者一些别的他不愿意说别人也猜不到的理由。
换句话说,这个人道德素质极端低下,如果到了必要时刻,他们都是可以被牺牲的棋子,甚至有时候为了探究一些问题的答案,alpha说不定会把自己也一起放在天平上衡量一下。他就是这样一个怪人,用一张漂亮的皮囊隐藏住癫狂的本质,偶尔从言谈举止中透露出一些非人的质感,吸引一些不知深浅、好奇心过于旺盛的傻瓜为他着迷。
而且他还有一点为人津津乐道。
身为一个alpha,他不知何时开始长久的处于被易感期困扰的状态,并且因为频繁使用,身体渐渐开始对抑制剂产生耐药性,但是依然果断的拒绝了与适龄oga的婚约。
“婚约?”信息素像是昂着头随时要把毒牙刺进别人脖颈的蛇,他看起来并不错愕,甚至兴趣盎然,接着说:“好啊,我对解剖很感兴趣,什么时候来?”
这谁敢来啊!
也曾有不知死活的想巴结他,往他房间里放过一些......特别的礼物,只是下场太过凄惨,不提也罢。
很难说是不是这种激烈的形式风格集齐了一些人的好胜心,那些觉得自己是幸运儿,是能打动怪物石头心的钥匙,是征服者的人蹭蹭往外冒,然后被alpha层出不穷的激烈手段迎头痛击,最后都铩羽而归。
因为这个人做事完全不看性别,无论abo一视同仁,该死就死。
易感期的alpha提着不知为何出现在他房间里,现在正在瑟瑟发抖的陌生人,笑容温和,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
“你很幸运我的朋友。”他说:“我现在不爱跟人动手了。有人不喜欢粗暴的行事,我最近正在学习平和的手段解决问题。”
他绝口不提面前这位被他的信息素诱发情热期提前的陌生人的身体状况,毕竟之前也说了,陌生人嘛,管那么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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