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说服(1/2)
9、说服
几人在东洲待着也不过半月有余。
上官羽全然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他此行的目的已经按照东苏渊的吩咐进入到东洲皇宫,可这接下来可没叫他做任何事。
既然如此,他为何不能在此玩上几日?
“既然来了,为何又要多在暗处呢?”上官羽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漫不经心道。
离他不远处的萧鑫雪迈步走来,坐于长廊之下,“看来你并不是个文弱书生啊。”
“……”上官羽挑唇,“我有说过这话?”
萧鑫雪摇了摇头,“无论东苏渊叫你来东洲刺探军情也好,想要知道皇家密室也罢,我想你都没有任何的机会完成任务。”
“你错了。”
上官羽站起身,瞧见不远处那颗桃树,春意盎然。
他似是回想起曾有一人同他说过的话,回过头看着萧鑫雪,淡然道:“衍哀帝为何同当今睿王在一起,你说若是陛下知道此事,会不会为难睿王?”
“所以,我这不是来拉拢你了。”
“公子有何见解?”
上官羽不厚道笑了,他无父无母,唯有一个妹妹,萧鑫雪又有什么能威胁他的地方?
萧鑫雪若有所思,擡眸朝他莞尔一笑,“你说……赵左相的命,这个条件足够吗?”
闻言,上官羽挑了挑眉,抿唇不语。
远在大夏还在处理政务的赵庭温,猛然打了个喷嚏,书中的书卷不由得轻扯开。
他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那碗姜汤就猛地灌进肚子里。
从昨夜到现在,一直都在翻阅宗卷,户部尚书一事说大也不大,说小却牵连甚广,又怎能如此继续懈怠下去?
只是,苦了自己整日闷在书房中。
“大人,不好了!”门口匆忙跑进来一人,脸色苍白无比。
赵庭温皱眉,问:“何事如此慌张?”
“大人,户部尚书在牢中服毒自尽了。”
“什么?”
赵庭温快步走出去,未等身后的侍从给他披上大氅便往府外走去。
东洲皇宫。
一行人在宫门口站立,脸上不约而同地带着笑,身旁的宫人忙个不停,把一些大大小小的盒子放到另一辆马车之中。
东洲王笑着捏萧朗的小脸,笑道:“记得答应好伯伯的事情,可别忘啦。”
萧朗咧嘴一笑,“好!”
萧鑫雪见两人相处如此融洽,不由得开始怀疑萧朗到底是谁家儿子?
同他寒暄一会儿,深知他最放心不下的应是东苏合香吧?
这几日虽说待在东洲皇宫中,可东苏合香同东洲王苏铭玉单独相处也不过几个时辰。
十几年的父子情分,应是一点都未有吧?
“阿香,你理应同你父王说几句话再走。”
萧鑫雪见他要上马车,连忙阻止他,是他同苏铭玉说几句话。
东苏合香回想那日同萧鑫雪所聊那些,心里觉得有些无奈,走到苏铭玉跟前朝他行礼。
苏铭玉也不知同他如何交流,不知他的脾性如何,可毕竟是他此生所爱之人所出,又怎能不心疼呢?
他无声地轻拍着东苏合香的右肩,从袖中拿出两块玉佩,递给他,“无论如何,父王始终是个不称职的爹爹,若往后想回家了便带着这块玉佩到东洲来找父王。”
“多谢。”东苏合香不自觉地攥紧几分,上面温热的触感还未消散,“东洲王当初为何不为我娘报仇。”
霎时,苏铭玉浑身一僵。
过来半晌,他才长叹口气,“孤是东洲的王,怎能为了儿女私情,让国家百姓卷入战争之中?此话,正是你娘当年传书同孤所说,没能去救她我也……”
“罢了,我已知晓。”东苏合香不再强求,朝他又行了一礼,沉声道:“望父王一切安好,儿臣告辞。”
在苏铭玉还处于错愕之中,东苏合香转身就上了马车。
直到那辆马车逐渐淹没到京城的街道中,苏铭玉愣在原地许久,似是想到刚刚那句“父王,”他的心里便觉得足矣。
马车中。
上官羽见始终心事重重的萧鑫雪,调侃道:“萧公子昨夜还是一副能说会道的人,怎的今日却变成哑巴不成?”
“呵。”萧鑫雪斜睨他一眼,微眯着眼打量他,“别忘了答应我的是。”
“那是自然。”
两人毫不避讳的话语落入东苏合香的耳中,可他却顾及不上,也不想顾及那么多。
他怎么可能不知自己一直都是萧鑫雪手中的那颗棋子?
那日,他提着鸡笼闯入萧鑫雪所住之地。
见来人是怒意灌满,萧鑫雪没有想象中的惊讶,反而是在质问他为何直呼他的名讳?
那一瞬间,东苏合香觉得自己定然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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