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魔(1/2)
饲魔
他说到了。
白药茫然四顾,不清楚今夕何夕。
“到什么地方?”白药二指揉上眉心,挣开苍干寻个地方坐了。
苍干便也由他去,扬手一挥,这间深深重门后掩盖的华美屋室景象霎时一变,高床软枕里头撒着百合莲子,锦被上绣满了牡丹,一直绵延到床榻外,丛丛成团的雪白牡丹挤满了寝房。
“别坐在那,过来”苍干解开银钩,站在床榻前向白药一招手。白药肉眼可见地咽了咽口水,还想佯醉装痴卖呆,好躲过这令他心跳飞快的夜色。
白药起身,人却转头朝门边看,磨蹭半晌,走到榻前。他半迟疑半退缩地看着苍干。
当真是....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
苍干心念微动,榻外千朵牡丹霎时怒放。
苍干瞧着白药氤红的醉脸与格外柔和的眼波,又打量他纤腰秀颈。只觉便在大掌一拢间,身形瞬动。
可他擡手却袭向白药肩头,白药下意识反掌横挡而出,拍向苍干胸膛,苍干似不防备,随他攻势后仰摔进软褥内。白药擒着他一双手臂,一按一拧将他面朝下制住,翻身跪跨在苍干后腰上。
“想暗算我,你以为我凭的什么坐上这个位置的”白药嘲讽。
苍干似笑非笑,两点精光浮上眼,转脸笑道:“我的好夫君,你果真是扮痴演醉
白药心头突地一惊,只觉腕子被握碎般的力道拿住,苍干将身一转,任他坐在胯上,一手将白药掀翻仰躺在榻。
说那时正是:
浊雾掩昼白,云月避人窗。
须得一良药,解君九回肠。
白药脸上终于露出些微惊慌,苍干大手探来,三两下将白药层叠外袍剥脱干净,仅留一件里衣给他。
他挣脱不得,一头乌云虚蓬蓬散乱一处,情急处,擡腿便撩向苍干下三路,苍干顺势将他膝盖按在掌中,戏笑道:“伺候夫君,是我本分,你躺着就行”
说罢他一手按着白药,一手去解自己的玄袍,做这事时两眼还紧紧落在白药通红的脸上。待衣袍落地,苍干那遮掩着的身子便示于白药眼前。
白药干巴巴一笑,往后缩了缩,“实在不必急于一时,我倒不知谁家道侣是这样....”
白药忽然之间如被雷劈,惊怒推他:“我的功力呢?!”
苍干不答声,俯身抱了他入怀,一臂捞着白药后腰,如抱婴孩,热烫烫的身体与白药紧贴着。白药平生头一回与人这般近,正头皮发麻,暗自懊恼。不防备苍干又伸手过来,闪躲不及,发间已被簪了一枚墨玉步摇,晃荡着撞上玉枕,清脆作响。
苍干擡高身子打量他,缓声道:”帝君这副好面貌,当真占尽苍天宠爱...至于功力,我这屋室布着我亲自设下的杀神阵,我怕你力挣起来,扰了你我二人情致。所以我此刻也没有功力,咱们便....”
裂帛声响起,白药里衣尽碎,苍干两臂撑着白药膝盖,眼皮一掀,险恶地笑了,“肉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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