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1/2)
贪欢
“选啊”
苍干声音低低的,从白药耳廓灌进去。
这不过片刻功夫,白药浑身被汗湿透,他挡着苍干的手臂,肩膀缩瑟起来,“不..不行...你为何非要挑这节骨眼上?”
“不是我非要挑在今日,”苍干将手掌按在白药胸膛前,仿佛按着他愈发疾跳的心,“而是六欲之重,莫过于一晌贪欢。前尘情绪于你,譬如隔窗纸窥室。等你彻底成为你自己那一刻,神力自然寻着旧主归来。”
白药眼皮颤了颤,深知无论如何也躲不开这一回。他双唇紧闭,一言不发。梦境里再如何颠倒错乱,到底有限,比不得此刻兴风作浪的手撩拨情弦。
苍干附耳去听他擂鼓般心跳,听了半晌,这才擡眼道:“险些忘了,道长这一世还是个——”
白药汗如出浆,苍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们僵持着,手脚缠在一处,动作愈慢,心跳愈快。白药怕他动,更怕他不动,可他偏要与自己周旋——苍干那刀裁的鬓边,汗珠不住地淌。可他面上全然看不出深浅,只盯着白药的生涩反应。
“——处子呢”
苍干目光溢出了兴奋而尖锐的恶欲,一把撕开了最后的遮挡,裂帛声泄出这洁身自好的道长胸膛前白馥馥好皮囊。
苍干将身一换,白药上衣尽碎,下身仅着素色丝绢下裤,赤着脊背,常年不见光的皮肉被明亮的春色浇上了一层光,又仿佛月光倾囊而下,迸溅出令人头晕目眩的柔光。
苍干半倚着桃树底下的青石,一手将他的双腕扣在腰后,两人面向而叠,苍干看他终于被迫卸下了他风轻云淡的假面。
白药失措地看着他,眼睛湿润地要命,眉睫都湿嗒嗒的,他仓皇地看不远处陌上游人如织,“别在这里...有人”
“那都是假的,况且,我又不曾褪了你的下裤,怕什么?”苍干低笑,不住地隔着外裤与他碾磨,白药挡不住他,咬着牙关,苍干亲他湿红紧抿的唇,道:“放心,今夜不褪你这外裤”
这说的简直不像话,白药心头陡然一跳,他四处无所依凭,他眼前发黑,耳内生鸣。莫名的羞臊让他一动也不敢动,苍干见他如此谨慎的乖觉模样,唇角一扬,猝不及防腰间狠狠地撞向白药,
白药以前不清楚“病劫”有什么了不得,可他眼下喝了苍干的血,只觉五脏六腑都在沸腾,叫嚣着安抚。
苍干的大掌像条炙热的蛇,从腰迹揉进去,他指尖一勾,粘腻的水泽就随着他抽出的手见了天光。
苍干动作不疾不徐,将手伸在白药眼前,似笑非笑,“我怎么觉得你才是那个得了病的人?”
他一双眼将白药摄着。
白药羞耻地闭上眼,低低吸气道:“无端废话,要做就快些。总之忍得眼珠发红的人也非我...”
苍干并指如刀,细细地割开白药腿间布料。白药颧骨发红,汗光淋漓,胯丨下忽有生风之感,骂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还要做什么!”
那物件概因从未如何用过,只显出一种干净的淡色肉红。颤巍巍地从那洞里探出来,苍干按了按他正吐露的前端,白药腰肌顿颤,吐气沉重,“你这样不公平,你..将你外袍也褪下”
苍干从鼻子里笑了一声,“你为我褪”
白药抖着手去扯他一身夜色,好不容易剥开,苍干目光危险而兴奋地闪烁着,他引着白药的手往精瘦的腰底下钻。
有时候对于危险的事物,人眼所见并没有多大的震慑,非要躬亲去将之细细衡量,思前想后,再思及会有何种后果,才令人心头深刻。
恰如白药一掌没握住的此时此刻,他被电打了似地清醒过来。
“...你”白药喃喃讷讷道:“换个姿态,这么进去不成。我会死的..”
苍干毫无反悔之意地摸了摸他的眼角,都“想起来了么?”
白药畏惧地看他,直眉楞眼点了点头。苍干浑身水光,性感俊美地令人不敢逼视,白药下意识往后挪动,可他这样无可奈何,退无可退。
“想起来就好,”苍干柔声道:“我等这一刻,我足足等了三千年。白药,你真的不该冲动地与蓝寄携手赴死,以后你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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